压力。
前方正在进行表演,大概表现的还算优秀,获得了不少掌声,并没有表演者们想象中的那样对他们不屑。
场地两边墙上有往外凸出的小阳台,里面同样有座位供坐,此时有人正在上面观看,一双冷酷锐利具有很强侵略性的鹰眸,刀削斧刻一般刚硬冷峻的面容,交叠着双腿坐在位置上,哪怕跟他靠得很近,也会觉得他其实遥远的你触手不可及。
雪可站在他身后,手上拿着一本记事本和一只钢笔,目光落在舞台上表演者的身上,手上唰唰唰的,似乎在记录着什么。
“弹钢琴的那个。”白莫离忽的出声道,目光落在他说的那个学生身上。
雪可手上的动作顿了下,立刻又唰唰唰的写下什么。
“敲鼓的。”
“穿黄衣服的。”
“……”白莫离时不时的出声,后面雪可尽心尽力的记录,笔动的跟装着马达似的。
直到,最后的压轴戏上场。
雪可停笔,白莫离起身。
今天的目的完成,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不同于前面几场表演都是表演完后才有掌声,戏剧院的舞台剧刚刚被报幕下去,气氛立刻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下面那些人也变得热烈和期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