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那房间是做什么的”我问。
“是我奶奶的灵堂,里面供着骨灰盒跟我奶奶的灵位。”聂晨说。
“骨灰盒你奶奶没下葬么”我问。
“没有,我爷爷说人死百了,还葬什么葬,都是封建阶级的一套,又麻烦又浪费土地。按他的想法,他要把我奶奶的骨灰给撒了。我爸他们坚决不同意,所以就腾出一间屋子做灵堂,把我奶奶的骨灰供在了里面。”
“你爷爷真够古怪的。”我说。
“就是。”聂晨撅撅嘴,“走,给我奶奶点根香去。”
这灵堂里乎乎的,很阴冷。灵桌上,立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老太太的素描画像。
相框前是一只色的骨灰盒子,盒子两边果盘里的供果,都已经干瘪了。
点了根香插进骨灰盒前的小香炉里,聂晨先拜了几拜,挪到一旁,招手示意我也拜拜。
放我拜完一转身的时候,我忽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怎么了”聂晨问。
我抬手示意她别打搅我,目光扫来扫去,落向这屋子的后窗。
那窗上挂着厚厚的一块布帘子,我走过去,嗤嗤啦啦拉开布帘,朝窗外看去。这楼的后面,是一片瓦房子,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