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页”
我翻到前面那张,空白纸,什么也没有。
“这页怎么了”我问。
“你看”
我凑近一些,仔细一看,纸上有字迹。
陈连长写这些日记,应该是用的老式的,写几个字便要蘸一下墨水的那种笔。
这一页上的字迹,看样子应该是墨水用完了,因此用干笔写的。
分辨了好一会儿,我们分辨出最大的四个字:我看错了
看错什么我跟聂晨面面相觑。
聂晨说:“可能是看错人了”
“看错谁难道是那个王道仁”
琢磨了好一会儿,我们也没琢磨出所以然来。聂晨说,她有种感觉,她觉得,陈连长的妻儿走后,他一个人待在这个地窖里,可能遇到了什么事,纸上这些无法分辨的字迹,纪录的就是那件事那么,会是什么事
正说着,上方的灯泡忽然又灭了。
我道:“晨晨”
“哎”
“怎么这次灯灭,感觉你一点儿也没害怕”
暗中,聂晨说:“你肋骨疼,我还害怕什么”
我哦了一声,心说,你害不害怕,跟我肋骨疼有什么关系要是我肋骨不疼,灯一灭你就害怕了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