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过了片刻,说:“就算我信你,是老板给你金条,让你试探我的。既然你从我口中套问出了养邪胎的事,那你为什么不遵照老板的意思,让我空着手去见他,让他把我给除了而是要说破告诉给我”
“呵呵”
“你笑什么”高凉问。
聂晨不答,只是笑。我低头看向她,只见她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很用力的捻动我跟聂晨从初中时就认识,很了解她,她每每思考难题的时候,就喜欢这样看情形,高凉把她给问住了
“我问你笑什么”
我捏着一把汗,突然,聂晨把手一松。
“我笑,是因为你问到关键了”
“什么关键”高凉问。
聂晨哼了一声,说:“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关在这里这么些天,我其实恨不得你死我之所以说破告诉你,是因为”聂晨顿了顿,说:“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高凉问。
聂晨说:“虽然我和冷雨都入了伙,我也答应给你那老板做女人了,可他还把我们关着,不知想干什么所以,我改变主意了,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我把金条给你,你把我们放了。”
我心说,聂晨绕来绕去,终于跟他摊底牌了
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