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好似不想过多提及关于这莫名旧疾的事情。
“就是当年那场血战留下的,”张天德将话茬接了过来,望着张龙的眼神很是沉重,“老爸和你二叔在修炼上没有多高的天赋,而当初你三叔还小,整个张家也只有你爷爷和几位护院长老有些实力,可对方高手如云,一战下来,几位护院长老死伤殆尽,你爷爷也受了重伤。”
“嘶……”张龙轻吸了一口气,目光再度看向爷爷,心中惊疑,“爷爷,难道您说的旧疾,就是多年前留下的伤?这是什么伤势,这么多年,以爷爷的修为,竟然没有痊愈?”
张雷皱了皱眉头,目光盯着面前黑色的桌面,眼底目光闪烁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遍地屠戮的晚上。
“当年,爷爷一人大战六大后天期顶尖高手,爷爷当初也只是后天期巅峰的修为,对方人多势众,虽说诛杀了对方两人,可爷爷也被一人的阴煞之气打入体内,无奈只能草草离开。”
“那是爷爷一生对敌,唯一一次逃跑。”稍微一顿,老爷子深吸一口气,才将最后一句说出来,而话毕,那一双拳头忽然紧握,虚弱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凶悍生硬的气势。
逃跑,永远都是武者的羞耻,尤其是像爷爷这种一生追求武道,不懂变通的武痴,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