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死至贱不依不饶,“节操都没了,还情操。”
“彼此彼此,你的节操好像也没剩下多少吧,而且好像也都丢在我眼里面了。”张龙悠悠然地还击。
“喂!你是不是逼我删除你的记忆?”死至贱怒了。
“来呀来呀,哈哈,炙剑系统他老人家要是同意你这么做,我没意见。”张龙学着小时候的死至贱,摇头晃脑地笑道。
死至贱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气的俏脸通红,满眼杀气。
“哎呀,不要生气了吗,我这个人很大度的啦,不就把你看光光了吗,晚上哥也脱光光让你看个够,啊哈哈……”张龙又以牙还牙,小时候的死至贱就老说自己大度。
“呵呵,”死至贱却笑了,笑的阴险诡异,“小样儿,皮痒痒了是不?”
“切,别动不动就拿电流吓唬我,哥早就免疫了。敢不敢有点儿创意?”张龙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要创意是吧?”死至贱抬起葱白的玉指,撩了撩一头乌黑长发,挑着柳眉道:“要创意是吧,好,你等着,姑奶奶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的。”
“红你大爷!”
……
二人就这么互掐着,一直到张龙来到了内门黑衣堂练习武技的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