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
至于搬酒这种活,还不是玩儿一样,有的是体力。
令张龙感兴趣的,倒是那劳尔对身旁这有着一头柔顺金发,脸色白皙的仿佛营养不良的少年的称呼,这孩子,怎么看也不像个哑巴呀。
不过很快的,张龙就知道人们为什么这样称呼他了。
劳尔又唠叨了一阵,然后一声令下,众人就开始忙碌起来了。
先是打扫卫生,说白了就是各种擦,擦地,擦桌子,擦各种灯具,说的是所有人集体干活,可那些女服务员和两位女领班,却大部分时间都在指挥着张龙和那个哑巴。
“张龙,过来把这里擦一下。”
“张龙,这个桌子不够干净!”
“张龙,去把洗涤液拿过来,把这里给我弄干净了。”
“哑巴,上去把那灯擦干净,待会儿我要检查,不干净就扣你工资。”
“哑巴,这些垃圾怎么还在这里堆着?昨天夜里不是就让你扔了的吗?”
“哑巴,你小心点,要死啊,弄脏我衣服了!”
……
女孩儿们尖利刻薄的嗓音充斥着整个大厅,跟进了怡红院似的。
张龙就郁闷了,不是说十二个服务员吗,怎么现在感觉就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