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荣依旧踩在高高的梯子上,翻着书,头抬也不抬地道,朕还以为过几年才会出呢,
陛下早就料到今日之事。周君璧有些惊讶道。
锦荣淡定道,人心是这世上最不可测之事,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令女子承爵,便是刺激出了女子的野心,就算一开始没有,在家族的重点培养以及接触到更为宽广的外界事务后,又怎么可能再甘心回到那四四方方的宅院之中,囚于妇人争斗中。
那此事该如何处置为好?周君璧问道。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作为丞相,应该不用朕来教。锦荣告诫了她一声。
周君璧心头一警醒,是她差点昏了头,只考虑到此事会带来的影响,却忘记了律法至上,什么也越不过律法。
臣懂了,陛下。
退下吧,待会还要上朝呢。锦荣合上了书,放回书架中,从高梯子上下来,旁边自有宫女上前为她正衣冠,换上朝服。
朝堂之上,果然有御史上奏此事。
锦荣命大理寺依法处置了那贵族女子,但又拿起了桌上的几道奏折,准了敬安侯嫡孙女承继世子之位,宁忠伯的嫡长女承爵,爵位依例降一等,为三等伯,另外还有几位公侯家的女子,皆准了奏折,并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