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些头疼。
我死了爹都没难过,你们难过什么。锦荣瘪了瘪嘴道。
跪着的大臣们听到这话顿时收住了声,有些放下了袖子,你望我,我望你,这不按套路来啊。
为首的瞿阁老先是起身一揖道,太子殿下不可妄言,先帝文成武德,英明仁厚,臣等感念无比。
锦荣内心呵呵了一声,别以为他没看见他们袖子上抹的姜汁,偶尔刺破手指点在额头上装作是磕的血。
七天前,他的那位皇帝老爹就驾崩了,头三天大多臣子还是真心哭的,但后面几天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也就只好使点法子。
锦荣虽然也是跪着,但好歹跪在他们上头,底下的瞧的一清二楚。他琢磨着,前几世他当皇帝死后底下人估计也是这么弄的。
他心大也就不去计较了,但前提是折腾的不是他,天天跪,三餐清水白菜也就算了。
可要他哭,他也哭不出来,才当了几年的父子,见面的次数也数的过来,也不想弄这点假。
瞿阁老等几位辅政大臣也看出太子不耐烦了,他们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犯不着为这点事触怒即将登基的新帝,索性一切从简,他们也一把老骨头了,跪这么些天不知回去要喝多少参茶。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