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殚精竭虑,她却在渝州过着简单自由自在的生活。
单凭将她送出了争斗漩涡之外,锦荣就有些愧疚。
她也想过,能为这一世的亲人做些什么,但认真思考过后,得出的结果很无奈,那就是什么都不做,甚至装作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先不说宋阿爹宋阿娘宁死也不会让她离开渝州,贸然去京城,单就是那宫廷和朝堂之上的争斗,绝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有句话叫做在其位,谋其政,想做什么事的前提是能有那个资格。
姐姐,你为什么要叹气啊?小易把红豆糖水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好奇地看着锦荣问道。
锦荣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什么,我们一起喝红豆糖水吧。
小易摇了摇头,我还有桌椅没摆好。
锦荣笑了笑,没关系,晚点我和你一起做。
宋阿娘洗了洗萝卜,透过窗子,看到院落里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喝着红豆糖水,不禁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蹴鞠赛?锦荣翻了翻画着苍翠松柏的请帖,有些讶异问道。
给她送来请帖也就是邀请函的沈世襄点了点头,是我们夷山书院和泰远书院的蹴鞠赛。
泰远书院是渝州城的第二书院,一直被夷山书院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