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不过是些暖床的人,和正妻相比自然不同。
宋玉秀似是不经意提起,今天下人回话说,锦荣在外头又花了二百两银子。
哦。便是方晟在不通杂务,也知道二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了,不禁皱了皱眉,锦荣也是越发不像话了
方晟微微一顿,不过是些银钱,花了就花了吧,从公中走账。
宋玉秀知道他为何停顿,面上也是一派柔和,若不是你提前罚了他,我也是要找他说说的,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了,外头的那些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
今日一报账,我才知道他为个姑娘花了这么多。
哪怕这些事,方晟都心知肚明,面上还是拍了拍贤妻的手背,辛苦你了,玉秀,以后锦荣的花销不还有大嫂的嫁妆吗?
宋玉秀微微一滞,却又恢复了温和,没再说下去。
难道她要说,早在大嫂出事后,她的那些嫁妆就被老夫人给收走了,说是给锦荣留着娶媳妇,但这些年看老夫人贴补娘家的架势,她可不信那些嫁妆还剩多少。
但夫君敬重老夫人,记着老夫人当年亲自向圣上求爵位承袭给小儿子的恩情,她若是在这说了,那嫁妆也落不到她手里,反而只会令老夫人和夫君都对她不喜。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