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水瞬间就湿透了简钟晴的手，尽管音乐巨震，隔壁那桌玩得欢场，护栏又高，简钟晴不敢太惹人注目。
“什么都不用说，就回答我一句，现在跟不跟我走？”她附在小丽耳边问了句。
小丽怔了下，旋即点头如捣蒜，抓住简钟晴，还有大把钞票的手发抖不已，“走！走！钟晴姐！我求你！你带我走！”
简钟晴跟她交耳了句，“我先走，你在这整理下，五分钟后，跟杨方说，你要去洗手间，我就在那等你，听清楚没？”
小丽点头。
感觉身后有人在注视，简钟晴突然用力推开她，“什么人啊，挡着老娘的道，知不知道！嗳，我那姘夫呢，死哪去了！？……”她踉踉跄跄站起来，随手拿起桌上一瓶开着的酒，一边灌，一边骂骂咧咧地走开。
小丽抬头，不偏不倚对上杨方的眼睛。
他冲她勾了唇，玩味地笑了笑，她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撇开对视。
杨方一个挪动，饶有兴致的目光追着消失在拐弯角的曼妙身影去，微微眯眼。
那女人谁带进场的？
够辣。
旁边有人叫嚣着杨方的名字，杨方意犹未尽地回过头，迅速融入新一轮的游戏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