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开了,看开了,便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何况,她本身再好,再有本事,比不过简钟晴,就是比不过简钟晴。
这一点,十年前,芳芳姐就跟她说过了。
媚的台柱这个位置,她表面风光,但实际上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一直知道的,底下多少能力比她优秀的后辈眼睛盯着。她真的不合适,装了这么多年,也该放下了。
与其说是雷衍这个不知深浅的男人的出现,使得她方寸大乱,要避开,不如说,她早就有了引退的念头,想恢复真面目,过外面快乐自由的生活了。
于是,陈汉娜很让人铁破眼镜地点了下头,“就是啊,可难为死我了,奇异果装鸡蛋还骗得了人,偏要我小野花装牡丹花,唉!不过还好,杨少指名道姓捧我的头一天,就私下吩咐我了,但凡在人前,我对着女人,只管各种端着,对男人,该嗲时候嗲,该嗔怒时候嗔怒,只要记得在客人跟前少说话,要是遇上回答不出来的问题,只管冲对方不言而喻一笑便可以了。”
果然如杨方所说,这些年,多少次危急关头,都是在她嫣然一笑里,平安度过。
真不枉她那段时间,无数个日夜,一有空,就端着镜子练习不言而喻的挑唇一笑,就连做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