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犹显唐突。
有些惊愕,简钟晴自神游中抬起头。
席御南稍见阴沉的脸映入眼帘,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刚才……居然将他当透明空气晾到一边了。
而他们居然还小一会的处得这么……风平浪静?
她反应很迟钝,不知道是生病了的缘故,还是,因为噩梦勾起了往事的回忆,所以人浑浑噩噩的。
对后面这点联想,席御南很不爽,但面前这女人是不能太强势去对待,他只好耐着性子,紧锁眉头等她回答。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简钟晴想不起来了,只好迟疑的点了下头。
席御南端详着她,突然开口问,“易生是谁?”
简钟晴不确定地问,“什么?”
席御南冷哼,“易生,一个男人,你刚才做梦时喊着的名字。”
简钟晴扑哧一声笑了,“席少听错了吧?什么易生,我喊的明明是医生。”
席御南半晌不语。
她见他不置可否,也无所谓,黑眸里漾着看笑话的浅浅笑意,为这张憔悴的病容增加了丽色,她组织了下语言,才慢条斯理地张开嘴,将话说完整。
“我病了,自然要喊医生,唉,我最怕打针了,席少不知道,刚才那梦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