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来凑热闹了。
而不幸之中的大幸,则是,意犹未尽的某人,瞪着身下,哭得眼睛,鼻子分不清的女人,以及被单上新鲜出炉的雪地一枝梅,半晌,脸一沉,唇一抿,放开了她。
简钟晴是什么时候睡觉的,怎么睡进去的,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就记得,失去意识前,心里还咬牙切齿地,不忘诅咒着席御南早日铁柱磨成针……
翌日醒来,身体像是被拆分过,再重新组织过来一样,头昏脑胀,腰酸背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那个叫她恨不能千刀万剐的男人,正在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
昨晚洗过澡,现在一大早又洗澡,祝你洗掉一层皮!简钟晴咒骂着,边艰难地拥被坐起,身体每一处关节咯吱咯吱地疼,她嘶嘶地吸着气,与此同时,脑袋迅速过滤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顺便回想下,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浴室里的水声便停掉了。
一个失神间,一团湿漉漉的毛巾从天而降,不期而然降落到她脑袋上,自上而下,蒙住了她整张脸,闻着这香味,正是某人擦头发用的。
简钟晴迅速回魂,满脸嫌恶地丢开毛巾,“做什么?”
刚沐浴过后的男人,看起来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