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呀!”她动作太大,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
幸而席御南手疾眼明地接住她,冷着脸叱道,“怎么走路的?发了一场烧,视力也跟着退了?”
她张大嘴,久久说不出半个字,满腔充斥着被冤枉了无处申诉的冤屈感,好不容易找回声音之后,不悦地回嘴,“还不是因为席少你厚爱,舍身陪我运动呢!我这是受宠若惊,对你五体投地啊!不过,席少你显然觉得没必要,是不是?”
她睁眼说谎地问着,同时挣脱开他的搀扶,“为了不让席少白费心机,我要去洗澡了,麻烦你,手放开。”
他极为低沉地嗤笑一声,倒是没说什么,松开了手。
双膝还有些泛软,简钟晴勉强适应了下,鼻子轻轻飘出一声哼,便抬起头,拿了换洗的衣物进浴室。
关上浴室门的时候,终是忍不住,她朝卧室某个方向看去,不期然地撞进了一双似笑非笑深沉不见底的黑眸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心头剧烈一抖,脸顿时如火烧般烫起来,她心猿意马地砰地一声关上门。
卧室里,席御南一双妖邪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睇着紧闭的浴室门,许久,才敛下眼,薄唇微翘。
浴室里,简钟晴背抵着门,心跳仍旧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