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到底在哪里吗?”
简阳抿紧了唇,默不作声。
叫人窒息的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身陷这个囚笼,他的心情,简钟晴已然没有所谓了,想着,她甚至还能冲他微微一笑,在他伤痕累累的心上,用最轻巧的说话,补上最残酷致命的一刀。
她说,“哥,就算你强留下我,我跟你还是不可能的,永远。”
……
加州。
夜凉如水。
偌大的山头矗立着一座低调不失格调的别墅。
庭院深深,被四方厚厚的围墙围住了,隐约有灯光透泄出来,却听不着人语,周围静悄悄的,除了靠近别墅的这一块能稍微看见一点光亮之外,其余地方皆是伸手不见五指,山头的风吹过,阴森森的泛着寒意。
小偏厅里。
李秘书沉默地站在会议桌旁。
距离他两步之遥的前方,席御南垂眸静坐,头顶柔和的灯光倾泻到他身上,看不见表情,李秘书却一样能从他僵直的背面看出他此刻的生人勿进的疏冷与按压极深的怒气。
已经两个小时了。
自从他们保全地从红门那边成功取回了夫人的骨灰,席总便坐在这两个小时。
装着夫人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