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但这些都不是他目前在乎的。
他眼下最在意的,是怀里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的女人的死活。
那大概是他人生的第一次,他体会到什么叫紧张,什么叫担惊受怕的滋味,他手指抑制不住颤抖地伸到简钟晴的鼻尖下。
没感觉到该有的呼吸。
那一刻,心都凉了。
他疯了似的,哑着嗓子不断喊她的名字,“简钟晴!简钟晴!你不能死!简钟晴!……”一遍又一遍地喊,同时,手没闲着,熟练地替她做心脏复苏,人工呼吸。
最后他不知道该说,是老天感动了,还是简钟晴这祸水命不该绝,她干咳一声,吐出几口水。
然后,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是这岛上的岛民,被他的叫唤声给吸引过来的。
过去的将近三十年里头,席御南未曾如此感激过,自己天生的语言天赋,没有人知道,他熟练掌握六门语言。
这天赋,使得他跟身后被他惊动而来的岛民没有太大沟通问题。
他从岛民口中得知,这里是属于印尼的一座海岛,因为环境不怎样,一直未被人开发,所以岛屿条件落后。
他跟岛民说,他跟简钟晴是外地游客,遇上海难,不知不觉漂到这个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