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亦瞟了她一眼，将手机号码存下，名片随手放在桌上。
顾慕雪看见道，“号码记了，名片你还要吗？不要能还给我吗？我还可以发给下一个客户。”
何亦闻言，原本正在输入文字的手停下，他看着她道，“作为销售，你不是应该八面玲珑吗？我也算是你的潜在客户吧，有从客户手里把名片要回去的吗？”
顾慕雪微微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下了。
他要是乐意留着就留着。
何亦见她明明想回击他那句话，但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心里莫名的就有些不舒服，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掏出笔，再名片背面的空白处，写下一串数字。
那串数字并不算特别整齐，但还是笔锋凌厉，一看就知道当事人的心里并不是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些怒火存在的。
他收起笔，将名片推到她的面前，手指敲击了桌面两下，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顾慕雪自然的懂他的意思的，将名片放进口袋里。
他还是跟三年前一样，对待某些事情，特别的执著，要是不顺他的意，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顾慕雪问道，“看新闻前两天破获了一起走私案，你带人做的？”
“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