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为难关慕云了…”
顾慕雪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见他说的话没有。
何亦见她久久不说话，终于忍不住偏头看着她，见她唇淡得没有颜色，他心里一紧，“慕雪……”
他本来想说一些缓和两人关系的话，但是刚开口就被她打断了，“何亦。”
“嗯。”
顾慕雪掀起眼眸看着他，眼神很淡，语气也很淡，“这么多年，我累了，你明白吗？”
何亦的瞳孔急速收缩。
顾慕雪继续说着，“关慕云或许他是没有你优秀，但是他适合我。”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有一把刀捅进了他的心脏，很深。
“顾慕雪，你再说一遍！”何亦不知道自己当时脸色是何种扭曲，但是他知道肯定很难看。
她静静的凝视着他。
何亦整个人都暴走了，“关慕云适合你？他那一点适合你，你TMD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没必要用这种屁话来搪塞我，顾慕雪，你别跟我说你喜欢关慕云，我TMD还真没看出来。”
在他的暴怒中，她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唇瓣微抿。
何亦抹了一把脸，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顾慕雪，你说你累了，这些年我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