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平时对你太过宽松,让你养成了这么骄纵的坏毛病。”
“纸鸢,陈然兄弟和我私交甚好,你以后不得对他无礼,要称呼他为前辈,多向他请教,明白吗?”
柳老有意撮合白纸鸢和陈然。
不过,白纸鸢却完全没有会意,冷哼一声:“谁叫他前辈啊,他算什么东西?”
“纸鸢,叫人!”
柳老的语气,立刻变得严厉了许多。
白纸鸢马上软了,只得低着头,对陈然小声嗫嚅道:“陈然前辈好。”
说完,还背着柳老,狠狠瞪了陈然一眼。
“嗯,你也好。”
陈然则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
那感觉就像是在摸小猫小狗一样,气得白纸鸢都要冒烟了。
她心想:你一定是给我师父灌了迷魂汤,我才不信你真有那么厉害,迟早有一天,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你给我等着!
任建国并没有痊愈。
他的伤太重了,陈然只是帮他治好了大概,若想完全治本,还要按照陈然写出的药方,慢慢调养才行。
“陈兄弟,你对我父亲有救命之恩,从此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任天雄的事,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