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陈然,说不定,还会惜才的留下他,为白教做事。
白教有陈然在,少女相信,也没人再敢欺负她了。
所以。她还是对陈然,紧跟不舍。
像是小跟屁虫。
陈然见甩不掉,也只能听之任之。
正好,一路上,也有解闷的人。
他也能顺便,打听一下关于白教的事。
“白教是做什么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啦。我在白教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被禁足在殿中,很少踏出圣山。”
“而且,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监视。”
“活得和个囚犯一样,不然谁会逃啊!”少女满肚子牢骚。
陈然:“……”
又试探了几句。少女一问三不知。
要么,此女是一个,城府极深、口风极严的女子。
要么,她就是一个,纯粹的憨货。
陈然相信,这妮子是后者。
怪不得她看起来。这么天真烂漫,像是白纸一张,原来是一直生活在监视下的缘故吗。
“你和你的父亲,关系不好吗?”
陈然忍不住问道。
他也是当父亲的人,把自己女儿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哪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