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没有说出口。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忍不住道：“军神，我父亲他……是不是您所杀？”
“不是。”
陈然道。
“那凶手是谁？”
范海愣了。
“我不知道。”陈然摇了摇头。
事实上，他心中是有人选的。
不过。他没有证据，所以，他干脆不说。
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使说了，范海也不会相信，陈然不会浪费那些口舌和时间。
范海并不知道陈然的想法。
见到陈然如此回答。范海心中半信半疑。
如果换做其他人，拥有如此之大的嫌疑，还回答的如此模棱两可，他是绝对会认为，对方便是在狡辩。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陈然。他倒是真的不知道，是该相信还是该怀疑了。
以陈然的威信而言，他的确不可能，是杀害范东明的凶手。
陈然没有必要这么做。
可是如今，一切的证据，全都指向了陈然——而陈然又没有说出他的怀疑。这让范海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辆车上，范子平气得狠狠锤了车座两下。
就差一步！
若是他早来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