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忽然推开他,跌跌撞撞站起来,跑向门口,迷醉而动情的精致面庞绽放小狐狸式的奸诈笑容,道:“老公,你好坏,不陪你玩了,晚安。”
蓬。
房门关上。
佳人已杳,只余淡淡幽香。
杨晨眨巴着眼睛,愣神许久,不禁苦笑,小妮子居然戏弄自己,喃喃自语:“再有第二次,老子霸王硬上弓开了你的苞。”
同一个晚上。
西京市区一处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城中村,惨淡月光映衬,显得格外破败,偌大一片地块仅仅剩下三户人家。
凌晨一点多,四辆金杯面跑车和一辆挖掘机悄然开入,随后下来三十多个彪形大汉,戴着口罩,手持棍棒。
为首的人狂放地一挥手,三十多人蜂拥而动,如狼似虎冲入仅剩的三户人家,紧接着,房子里边鸡飞狗跳,遭贼似的。
三户人家十来口子,男女老幼都有,寡不敌众,一个接一个被拖出来,甚至有人赤身裸体。
然后那辆大型挖掘机冲上,几分钟荡平这片平房。
轰然倒塌的房子仅剩残垣断壁,它们的主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杨老汉住这儿几十年,眼睁睁瞧自家房子化为废墟,气的浑身发抖,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