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需要他疼爱呵护的女人,不是纯粹的发泄工具。
把女孩的爱和感动,当做哄骗胁迫人家上床的资本,这类男人终归落了下乘。
杨晨没去钱柜找大队人马乐呵,独自回宿舍,宿舍就他一人,看来连平时不合群的姜耀都要通宵。
这大抵算考试周来临前的放纵。
杨晨洗漱完,习惯性做两百俯卧撑和两百次负重深蹲,然后上床酝酿睡意,正当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枕边的手机骤响。
杨晨迅速睁眼,似乎在假寐,实则是过去五年落下的毛病,他接通电话,是大洋彼岸的安娜。
“知道你那里现在深夜,请恕我打扰,老板,我有事告诉你,你知道你让我打理的账户突然多了多少钱吗?”安娜迫不及待说话。
杨晨苦笑,原来大半夜打电话是安娜想告诉他身家涨了多少,他说不知道,安娜孩子似的叫他猜。
“猜不出来。”杨晨实话实说,自从和境外一帮兄弟合伙赚钱以来,每三个月的分红始终在变化。
一直在涨。
“数以亿计,而且是美金,具体数目....我要吊吊你胃口,等我从纽约赶到西京当面和你说,顺便谈谈怎么花掉这些钱,我正在勾画一个宏伟的投资计划。”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