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骗我了。”王国轩言语冷漠。
“相信妈妈,一定能把你治好....”王国轩母亲张蕙兰仍想安抚儿子,结果被从小娇惯的儿子猛回头,声色俱厉让她滚。
张蕙兰一阵阵心疼,泪眼婆娑回屋,快步下楼,指着坐客厅沙发上默默抽烟的中年男人,哭着嚷嚷:“你是不是男人,儿子都那样了,你还在家里摆领导的稳当架子,给谁看?儿子好不了,你就绝后了,我也不活了,留你一个人好好守着自己的乌纱帽,继续低调中庸隐忍,继续削尖脑袋往上爬,看看最后你的乌纱帽能不能陪你一辈子,给你送终尽孝生孙子。”
中年男人皱皱眉头。
三十年官场历练,他心性近妖,喜怒无形,政敌私下称他是省常委里的笑面虎,他眼中火气一闪即逝,拉过烟灰缸,慢慢拧灭烟头,淡淡道:“国轩如果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会有今天。”
“你....”张蕙兰气极语塞,见丈夫只撂下句不怎么中听的话就没心没肺起身出门,差点气晕厥。
守候门外的秘书见中年男人走出小楼,忙迎上去,帮着拿公文包,又快走几步,拉开奥迪A6轿车后座车门,等中年男人上车,秘书轻轻关好车门,迅速钻入副驾驶位,一连串动作体现做领导秘书的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