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爸。”陈涛结结巴巴道,眼看杨晨要走远,狠下心,抛开尊严面子。
已经走出两三米的杨晨悠然止步,慢慢回头,不温不火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陈涛脸涨得通红,无地自容,是啊,自己死皮赖脸纠缠人家女人,三番五次挑衅人家,凭什么要人帮忙。
陈涛咬着嘴唇,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不是恨,是紧张,是无助,是不知所措,他想扭头走掉,可再想想宠他疼他的老爹,想想母亲打来电话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强压想走的冲动,众目睽睽下轰然跪倒,受过伤的膝盖仍生疼生疼。
早上进出食堂吃早点的学生很多,不少诧异围观。
“杨晨,我们走吧。”对此有些意外的沈月怕陈涛又出幺蛾子,轻轻拉拽杨晨胳膊,杨晨拍拍她手,示意没事。
杨晨缓步走近陈涛,没有了以往面对陈涛时的漫不经心,当一个孩子为亲人爱人哭过、跪过、求过人,已不再是孩子,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