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下岗开小饭店,收入微薄,忍气吞声讨生活,晨哥自己呢,学生圈里的一号猛人,偏偏没钱没势,踩个人,得瞻前顾后掂量,空有一身功夫满腔豪情壮志,无用武之地。
扳指头算算,仅仅七八年,一切全变了。
今时今日,晨哥脚下踩的,不是小小的新丰,是拥有五百万人口的省城西京,貌似大学生,是退伍军人,而背后仿佛隐藏无穷无尽的能量,谁也撼不动。
“杨子,我这儿怎样?”石头笑问。
“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杨晨发自肺腑道,再瞧所处的这片区域,全是练拳脚的器械,还有个标准尺寸的擂台,像那么回事儿。
石头开怀畅笑,只有被杨晨夸,才这么得意。
杨晨瞟了眼楼顶,问:“楼上做什么?”
石头皱眉沉吟,摇头笑道:“暂时没想好,上边全装出来了,除了办公室,员工休息室,还隔出两个大厅,整瑜伽班、钢管舞班、街舞班,都可以,这个,看诗诗怎么想,她怎么想,就怎么做。”
跟随石头多年的几人全笑了。
“你打算让诗诗打理这儿?”杨晨笑问。
“这个健身俱乐部就是为诗诗开的,赚多少钱全是她的,我要让我的女人风风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