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人在一边,胡玲不好多说,但现在只有她和天鹤两个人,胡玲也不怕外人听到。
不解的问道:“表哥,她只是一个贱人而已,我干嘛要忍她?你不知道她说话有多难听,开始还说我妈呢,说也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教的女儿,估计是以前在红灯区里面的时候,把我生出来的。”
天鹤眼中寒光一闪,随后消失在眼底,旋即摇头道:“那你就更不应该跟她拉拉扯扯了,我刚才看到旁边有一把扳手,你应该直接去抄起来,砸她头上的。”
“啊?”胡玲看着天鹤忽然的转变,一脸茫然:“表哥?你,你开玩笑的吧?”
“我什么时候开玩笑过?”天鹤白了胡玲一眼:“我刚才是想说,那些讽刺你,侮辱你的人,你没必要跟他计较,你要记住,会叫的狗不咬人,而那些咬人的狗,通常不叫,懂吗?”
“哦。”胡玲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你是说,我们不叫,直接就咬他们?”
天鹤差点把车开到旁边的马路崖子上,郁闷道:“我的表妹啊,你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啊?我说的是别人,意思是说,对于一些讽刺,你没必要在意,但是,骂娘的人,往死里整,懂不?”
“这次懂了。”胡玲点点头:“我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