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讶异神色中,没错,就是肖歌。
她的脸上憔悴如白纸,但却掩饰不住兴奋之情,一句话却让陈歆雯心里澎湃的火焰瞬间熄灭。
“这位姑娘,不知有什么事?”男子淡淡的表情和那一副无所谓的脸让她的表情僵硬不得,凝重的望着她,而她也呆滞的望着他,男子也透过视野看到她全身上下的窘态,她的唇角上似乎比刚才还要严重,才从鬼门关走出来的人,现在又这般折腾,理所当然和惊艳没有沾上。
任谁见了女子这般娇柔哭泣,都会怜惜安抚,可他不一样。男子心里掠上一层雾霾,驾车的小厮许是觉得挡了他们的路,想着“哪家的野蛮女子。”又碍于男子都没说什么,他也不好再多话。
如果他是肖歌,他一定不会坐之不理。
如果他不是肖歌,那为什么长着一张肖歌的脸。
“你不认识我?”陈歆雯硬生生的从嘴里挤出这一句话。“从未见过姑娘,何谈认识之说?”
陈歆雯抑制不住了,心口仿佛被烈火灼灼烤了一遍又一次。她可以允许他爱上别人,可以允许他对自己的感情局限于兄妹,但坚决不允许他不识得她。因为那样的话,他们经历的一切美好都不作数了,没有回忆才更可怕,更让人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