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地,他可好,闹到夜幕星河边露出光辉也不见回府。
一副醉醺醺的左扑右倒,“二公子,你怎来了?”段七娘故意之怪罪的腔子,熟悉她的人也知道这是故意打趣,脸上晕染几块胭脂,茶楼里刺光是让客人零零散散。
温子亭在几年前结识了开馆子的段七娘,只知道她一介女流独自来了长安,开了一所珑玉楼,楼中最下层确是暗无天日时刻开业的青楼,此处区别于其他青楼,姑娘们卖艺不卖身。
长安富饶之地鲜少有这类地方,温子亭最爱光顾的也是段七娘这家的了。
“我不来,怎么照顾你生意?”温子亭此情此状被温子霖看了去,非得打断他的腿。
喝了好些酒,说起话也不经大脑,段七娘扶过温子亭入了一间房,她是知道温子亭今夜会来的,每个月的这天他都会来,不过从前不久他去了一趟边疆几乎没来过了。
然而每个月的这几日她还是会在脸蛋上添了胭脂水粉,特意换了浅色的衣裳。温子亭喜欢来此处听曲还有一个原因,珑玉楼的姑娘们有风节,其他地方的青楼女子们偏穿得鲜艳招摇,让他心烦。
“我让凝玉给二公子你唱曲?”
“我要听七娘唱曲。”迷迷醉醉的温子亭像个傻子一样,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