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问过店小二,她今晨打听的那人沈祁沂,住在客栈里的房号多少,恰恰就在她隔壁,然昨夜李隆基的房间在她对面,沈面如炭笔的面色让江珞雪忽觉以为是李隆基和她说话。
都是不耐烦,都是对她没好脸色,算了算了,就当她还他上次带她追赶马车之恩,如此想着江珞雪心中也没多大气可生了。
一听,沈祁沂立即是记起来,对江珞雪驱赶的不当言辞也是随意带过,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他受伤受得蹊跷,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他来的这家客栈,他从屋顶上攀岩走壁,他如是恍悟这原来不是自己的房间。
摇摆这胳膊上的伤口起身出了门,由始至终没对江珞雪言过“谢谢”二字,“告辞。”
在门口之际才缓缓开口两字,江珞雪也没多大气劲,她本也没干什么,替他止个血没费多大心力,在沈回房后她走出楼口朝楼下揽过。
“小二,你再烧些热水送来我房间。”
她身上沾上一点血迹还有血味,还是得清洗一下比较安全。
沈祁沂回进自己房间,摸过胸口堆积处将一张信纸拿了出来,幸亏没发现到他胸口处藏着东西,随之用没受伤的左手点起蜡烛放在火光面前一烤,里面的字迹全印现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