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冷看旁一眼,言妃蓦了蓦,接着话道:“皇上,人是从丽才人宫中出来的,罪臣的女儿怎么会进了宫?还当了丽才人的宫女,皇上应当问问丽才人再决定。”
言妃与丽才人积怨已久,三殿下的事被捅出去与她脱不了干系,丽才人略是难言,江珞雪当了昭仪,她更是昨日才从皇甫德仪那儿听来的事。
眼下身份被揭穿,她也成为众失之的,她还有儿子,断断不能再蹚这波浑水。
丽才人上前:“皇上明鉴定,言妃胡诌,臣妾是真不知自己宫中的宫女怎么成了罪臣的女儿啊!”
一脸冤枉,更撇得干净,她只需死不承认,旁的便与她无关,她与江家的关系甚是微妙,没人能查得出来。
言妃气急,一扯手里丝帕也被揉得不堪入目,恨得牙痒痒斜视着丽才人。
其他几人抬眼一看李隆基饶是不悦,纷纷低下脖子。
李隆基轻蔑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说罪臣之女,莫非对朕下的旨有不明白的地方!”
江仲逊定罪一事,不牵累其家人,更不可给其家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此事天下人皆知。
几人脸色一白,反是性子激烈的容妃壮了壮胆道。
“皇上,贵妃娘娘说得不错,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