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脑子里。
一直以来闲闲散散、不务正业还流于烟花之地的温子亭,这一定诺失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意词恳切真挚,温修苦笑着稍是欣慰。
道:“找到后更要谨慎,那时为父也会向皇上请旨辞官回乡,带上你江伯母们回邠州,你温伯父遗愿也是如此吧!”
温子亭怀疑听错了,“爹,你要辞官?”
他一直以为他父亲会为朝廷谋上一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是年老归天也会在长安入土。
温修长虚叹声:“皇上已然不需要我了。”
皇上明面上削弱杨国忠势力一党,徒然无用,只要那件事还刻在皇上心底,杨家便不会倒塌,不论是杨国忠拥权,还是杨贵妃后宫领宠,根本无法真正撼动杨家地位。
如此,及早辞官隐退回乡邠州,坐看温家子嗣繁衍平安度生,徒是幸然。
温子亭缄默不言,他江伯父一死,他父亲算是没了多年好友,更丢了寄托,对当下朝廷失望透顶,难以继续为官为民。
且他老宜老矣。
“爹,那珞雪呢?”
忽然惊醒心底的名字,愣是恍然。
这话他本不应问的,如若之后找到江临泽几人随带往邠州,本就凶险万分,况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