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那人死前怔怔的看着她……看着她……
更在夜里担惊受怕了一晚。
只不过她的腰部隐隐还在作痛,忽是抓住李隆基的手,弱弱的喊了一句:“疼——”
李隆基慌里慌外的左顾右瞧道:“哪儿疼?”
凡他留意这其中一二,江珞雪可从没对他用过松松软软的语气。
江珞雪支吾回道:“腰疼。”
呃~
虽说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可叫人听见忒是莫名好笑起来,就连江珞雪自己也在憋着笑意吐出这两字来。
李隆基却是一脸肃穆,转向叶陵道:“去叫太医。”
叶陵迭迭跑了出去,不乏李隆基疑惑,他也很是茫然,好端端的,怎会腰疼呢?
没有一个人联想到是因昨日压伤所致,正如没有一个人留意到江珞雪是否也受了伤一样。
半盏茶后,叶陵带来了一位太医,正是易医监。起初他找到另外两位太医,然那两位太医一听到是去挽亭,丝毫没等叶陵说全来由,皆是推辞。
消息传得还没那么快速,他们当还不知言妃被贬谪、江珞雪安然回了寝殿,只以为是给宫人诊病。正时,一旁闲散的易医监主动随他来至。
碍于男女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