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再清晰。
或许也正是放下了失去她的伤痛,慢慢的抚平了伤口。
……
次日,温府门外。
皆挂上了丧幡,亦是白色布条,就连平时站在门边的守卫也不见踪迹,约莫着进去内府帮忙去了。
灵堂、棺材也是今儿个才去匆匆添置的,忙得温府上下不可开交。
“二少爷,老爷叫你过去。”一丫鬟匆匆赶至正在仰头望天的温子亭身前。
他脸色有些青白,看上去比较乏力,轻轻嗯了一声,撸了撸衣袖方才迈步前去。
温子亭正是昨日才回至长安,一路昼夜兼程的他,至今也没有闭上半刻的眼。
不如说,难以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