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深处。
谢湛即是袖袍一遮,意图将这一幕在她视线里眼前遮掩住。
与此同时,久久哑声的袖竹突是传来尖叫声。
几滴血渍沾上了恒安公主和她的脸庞上,两人惊恐万状。
付钰若是死了,不必接受严刑拷问,不必承担起恒安公主的下属之责。
皇家争端,本就要寻证据下定论,否则,难以让天下人信服。何况牵扯的人还是先皇之妹,皇上之姑。
但,如今,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
“明日,恒安公主依照原来的旨令,出宫守陵寝。”谢湛两眼无神的说道。
他……都不会杀了她。
恒安公主一脸讥讽的看着他,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谢湛会留下她的命,这已经注定不会更改的事实。
自然,江珞雪亦是知晓最后的决定。
她只不过期盼着,哪怕一点点,谢湛会改变主意,说实在的,是她心眼狭窄了。
江仲逊之死,真正意义上,又能怪到哪些人头上,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去走的路,而每个人亦是可悲。
从凤阳阁回来后,一同带上袖竹直接去了宣德殿。
凉风习习,夜幕寥寥,只剩下谢湛、江珞雪以及袖竹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