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
这人,不止是宇慎王子同她说起的肃沂。
而是,沈——祈——沂。
定下心后,勾唇一笑道:“宇慎王子那是看错人了,本宫一点儿都不有趣。”
宇慎那个还没长开的少年,哪里懂什么,女子有趣不有趣的点?
肃沂的手指在桌上扣了扣,似乎是在冥想着什么,低视了两眼,语气淡然。
道:“想问问皇上,你的妃子可会在不知对方身份的同时,还救下一个人,且悉心照顾之类的。”
谢湛敛眉,缓缓道:“何意?”
“噢,就随口问问。”说时,还一边有意的瞥向对面。
江珞雪自是知道他在什么,强忍着心中慌乱,淡定的抿了一口茶,镇定道。
“方才都在说什么,现在大可继续,本宫也只是来看看热闹,没其他事。”
转头又对视着谢湛,“皇上,能否让臣妾就在这儿听听?”似乎有意给某人一个台阶。
谢湛默首。
……
一个时辰后,席会散了。
乃是不欢而散,南靺各个使臣指出,已经向北唐纳贡多年,已经压榨多年。加上,近两年南靺突发大旱、洪涝,南靺百姓支不敷出,再无任何可上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