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庞上,心里难免有些感怀。
……
另外一边。
当夜,江珞雪和温子亭逃出军营,十余日后,辗转来到了新梓县。此处离邠州仅仅隔着一个县,处于南靺和北唐的中心位。
来到新梓县,安顿下来后,温子亭方才去打听,才知南靺和北唐已然势如水火。
而其中,听说南靺的阎将军身死之际,军营里的南靺军妓,纷纷被斩杀,皆被安葬到附近的荒山地。
心下一颤,心中隐约有了猜忌,却不坚信那人正是自己的妹妹。
军营里的女子那么多,万万不会是她。
是啊!怎么可能?一定错了,没有确凿消息以前,他不会信。
然,心里隐隐怀揣着悲痛,又迅速回到了打尖的客栈,将最近时日的种种告知江珞雪。
闻言,江珞雪半天没有缓过神,如若温子亭不信,她大抵是信的。
肃沂一死,温冰冰不会苟且偷生,然心里的犹疑,并未言明于温子亭。
万一,真的不是呢?俗话说,活人见人、死人见尸。
半晌后,定神道:“我还是不明白,北唐怎会欲一举灭了南靺?”
北唐失信一事,来的路上,断断续续听闻谢湛的手段,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