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有板有眼的道:“所以那日,我准备带着皎皎去吴府。”
“啊!”
某人突然不知道她又在打算什么了?
江珞雪解释道:“让皎皎看见了,她才不会觉得新娘是抢回去的,人家是八抬大轿迎娶回去的。”
如此的话,皎皎许不会再问她那个问题了。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无非也是,闲事不必多管、闲话也无需多言。
窦阿施深感有理,心里悬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不过想想也是,某人怎么可能死磕到底,去管别人的事呢?
旋即后,江珞雪瞧了瞧里面,回过头,满脸忧心忡忡,“皎皎身上的印记”,会不会真出什么问题啊!”
窦阿施闲眼撇去,宽慰道:“应该不会有事的,就是因为你一开始怀孕时,没能好好调理落下的毛病。不然,这么几年,也没见她喊哪里不舒服啊!”
听完,言之有理,江珞雪也没有再继续深想下去。
这时候,有几个客人来了。
两个人就忙着去烧菜,招呼去了。
这几年的吃穿用度,几乎都是窦阿施多年前攒下来的银子,巴巴的想着等女儿回来,给她置办婚事。
虽然是遥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