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低级。
“你到底是谁？”
秦歌耸耸肩，一边朝她走过去，一边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这座山属于我了，这山上的一草一木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回头有时间就给你盖个章。”
女妖沉默片刻，忽然惊骇道：“你杀了无咎？”
秦歌眉毛一挑，走到她的面前问：“何以见得？”
女妖说：“那枚戒指是唯一能够随意进出慕仙峰的凭证，无咎如果还活着，它就不可能出现在别人的手上。”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在尸体上捡的。”
女妖哼了一声，说：“这位先生，收起你骗小孩子的话吧！你觉得这世上会有在杀掉无咎之后却不拿他法宝的人吗？”
“还真有，比如我。”秦歌指指自己的鼻子，说，“这戒指是一个叫乌烟的女人硬塞给我的。”
“这么说……无咎真的是你杀的？”
“没错。”
女妖瞠目结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光芒一闪，随即便惊喜的热泪盈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抽泣道：“恩人在上，请受九九一拜。”
哈？九九？秦歌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女妖，忽然很想问问她认不认识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