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从来都是说不出的憎恶。
瘦小男子从地上爬起，看向卓不凡的目光充满了惊惧，扯着旁边的女人就准备走。
卓不凡幽然道：“你娘还没有走，谁让你走了？”
男子忙又止住了脚步。
卓不凡沉声道：“外面等着。”
瘦小男子忙扯着那女人到外面去了。
卓不凡拍了拍憨厚男子宽厚的肩膀，向抹着眼泪的老太太道：“大娘，你放心吧，他没事，壮实的很。”
老太太朝卓不凡“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卓不凡忙上前搀扶：“大娘，你这是干什么。”
老太太哭着道：“恩人，你是个好人，我求你把虎子带走吧，这孩子从小就听话，他力气大，跟在您身边哪怕端茶倒水也好，您给他口饭吃就行。”
卓不凡把老太太从地上拉起，叹道：“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他跟在我身边很危险，就比如昨天，我在高家差点就没了命……”
老太太抓着卓不凡的手：“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你这么好的人不会有事的，虎子跟着你，肯定比在家里当牛做马强。”
卓不凡叹了口气：“大娘不会后悔？”
老太太摇头：“不后悔。”
卓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