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滨已经几十年没有被人这么呵斥过了，还是当着媒体的面儿，这让他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么重的病，根本没有办法治疗，说句难听的，现在已经到了临终关怀的阶段……”
这下，连李载道也听不下去了，厉声呵斥道：“你给我闭嘴！”
“临终关怀？”卓某人哑然失笑。
韩东滨大声道：“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个屁。”卓某人适时接口，“治不了就说自己治不了，为什么要诋毁人家没几天好活？”
韩东滨怒声道：“病到这种程度，谁能治得了？”
卓不凡撇嘴道：“你治不了，不代表别人都治不了。”
韩东滨怒声道：“你能把他治好？”
卓不凡朗声道：“当然能！”
韩东滨嗤笑：“简直是大言不惭。”
卓不凡撇嘴道：“是不是大言不惭，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韩东滨嗤道：“你要真能把李老先生的病治好，我就承认东医不如中医。”
卓不凡目光灼灼的盯着韩东滨，一字一顿的道：“你还必须承认，东医源自中医。”
韩东滨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