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大汉皱了皱眉,“什么狗屁卓先生?”
形意门男子面色一肃,“把上官小姐放开。”
莽省男子也没耐心了,直接开口叫道:“给老子打。”
话音落下,一大帮莽省男子就朝三个形意门的人围了过去。
形意门的人挺起长枪,耳边就想起大片拉动枪栓的声音,同时,一大片黑压压的枪口就指向了他们。
那些莽省大汉刚刚杀上官雨的保镖可是毫不手软,形意门的人也不敢赌他们会不会朝自己开枪,只得在对方的威慑中,愤然把手中长枪扔下。
他们一丢掉兵器,那些莽省大汉就把他们踹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片刻功夫,三个形意门弟子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看道几个形意门弟子都爬不起来了,领头的莽省大汉这才让手下住手。
“要不是老子有要事在身,一定去会会你们那什么狗屁的卓先生,连拓跋家的事情都敢管,活得不耐烦了。”
莽省大汉骂骂咧咧,扯着上官雨进了越野车。
汽车启动,莽省大汉又把关头从车窗伸了出来,指着形意门的人喝道:“转告你们那什么狗屁卓先生,不敢他是什么人,也不敢他在外面有多么牛逼,拓跋家的事情,不是他能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