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隐隐黑线，“那个，阿姨，您是来找黄丫……黄小蔚的吧？她在十六楼，我让文员带你上去。”
“不是的，老板，我是来找您的。”黄呱急忙摆摆手。
“您找我？”夕柔眼底惊诧。她跟她又不熟，找她做什么？
“对，”黄呱急忙点点头，“我想跟您谈谈我们家丫丫的事。”
人家大老远从乡下赶过来，又说有事情要跟她谈，夕柔不好拒绝只能带着黄呱上顶楼，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秘书泡了两杯咖啡进来。
麦蕊对和黄小蔚关系还不错，她在黄小蔚的相册里见过黄呱的照片，还算有点印象，于是乎打了内线通知黄小蔚，她妈来了。
“阿姨，您想跟我谈关于黄小蔚什么问题？”夕柔关切问道。
“当然是婚姻大事！”
黄呱一口喝掉马克杯里的咖啡，直来直往，“老板，你看我家丫丫都快三十岁了，连跟男朋友都没有，你们组织怎么都不管啊？我们当年知青下山，组织可管这事呢，你们好歹这么大的公司，给她介绍个男同志不难办吧？”
“……”
夕柔微微垂眸，盯着被一口干掉的咖啡，怔了怔，低低笑了出来，“阿姨，现在提倡自由恋爱，您要给她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