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幼子,当今卫皇的幼弟。他是太子的皇叔,却比太子还小一岁。他是所有逸乐场合的常客,更是百花宴上的第一贵宾。
而此刻,他正揽住她,半醉半笑。
旁边二人见状,相视莞尔,不再多说什么,反而推开了廊下一扇房门,做出请的姿势。在百花宴上,不论何人何物,只要贵客看中,一任自取。这是百花宴的规矩,所有贵客都知道,邓府的人也知道。
二人微笑着,眼看殿下携了那惊恐的姑娘,走入房内,插上房门。二人各自一笑,都离开了。他们知道这个规矩,那姑娘必不敢违抗。他们更知道这位殿下的脾性,佻达散漫,放纵不经,想要什么就是什么。
房门一关,隔绝内外,周遭忽然很静,静得呼吸可闻。
宇文初笑眯眯,又伸手去抚她的脸。她像受惊的小兔,畏惧地躲避,他却视而不见,像追兔子的狐狸,带着迷人微笑。
烛光摇曳,流苏纱帐如雾如幻。两个身影拉开、迫近,再拉开、再迫近……眼看重叠在一起,却忽然凝滞。
一把细而短的小剑无声无息,瞬间横在当中,寒光流动。剑柄圆实,正握在楚卿的手里。剑尖锋锐,却捏在宇文初的指间,对准着他的心脏,离刺穿前襟只差毫厘。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