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的责任,是让你死在卫国。没想到,你竟还能回来。”他啧啧感叹,忽又愉快起来,“不过也好,皇姐这一回来,倒是帮我不少。”
夜风沁凉。
他终于停下,停在净室外。
室门紧闭,里面悄无声息,门隙间有光透出。他低声道:“开门。”
开门的是岚虚子,见到他们,竟毫不意外,只对楚煜行了个礼,由始自终,连看也没去看她。
这人果然是个祸胎。她忽然深恨自己,为何当初没杀了他。
楚煜抱着她,走进净室。
顿时,一阵血腥扑鼻。她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地上很多血,大都已干了,一片片暗痕触目。蒲团上,父皇和皇兄赤膊被缚,昏昏不醒,身上布满伤口,有的正在流血。这间谈玄论道的净室,如今已成地狱。
“……”她张口欲呼,立刻被封了哑穴。身子一沉,她被丢到地上,像个残破的娃娃,丢在陈皇和太子面前。
“让他们看看。”楚煜挑眉道。
岚虚子默默上前,端起一盆水,泼下去。昏迷的人立刻抽搐起来,痛苦地颤抖着,却叫不出声。
陈皇忿恨抬眼,在看到地上的人后,顿时老泪纵横,发出嗬嗬的嘶声。
“父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