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浓起来。他一惊,几步上前。
那炷香已燃尽,冒烟的是香炉。在香炉的两耳上,分别有两个孔,小而隐蔽,烟正是从那里冒出。
丁奇的神情一下变了,变得严肃,庄重,完全不像个杀猪的。
他迅速动起来。
关闭了所有门窗,随后,警惕地四望一下,走入厨房。他就像变了个人,动作敏捷,目光锐利,再不是那个憨实的丁大刀了。
厨房很乱,墙上熏得发黑。
他来到炉灶边,撬起了灶下的一块砖,露出一个枢纽。他转动枢纽。
轧轧——
墙壁忽然裂开了,出现一扇门。他整了整衣服,走进去。里面是地道,他沿着地道往前,推开了另一扇门。
门内很黑。
他不由一错愕。按理说,这里已该亮了灯,已该有人在的。
就在他闪神的瞬间,脑后陡然一股劲风。他转身疾避,劲风贴面而过,竟如刀锋利,切断了他一丛胡子。
劲风又至,他的刀已挥出。刀风迎上劲风,竟然半点便宜不占。黑暗中,他刀刀刚猛,一股横扫千军的气势,更胜沙场悍将。
可是,劲风忽然变柔了,再不和他硬碰。每一刀劈下,都像劈在空里。他暗自心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