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可见一直在换新烛。
“陛下在等人?”他坐下问。
“可巧等到殿下。”
他笑笑,说:“那刚好,我正有个问题,想请陛下解惑。”
楚煜也笑了:“要解惑,何不去找白衣神术?”
“我这疑惑,只有陛下能解。”宇文初摇头,凝视楚煜,缓缓道,“今晚饮宴上那一出,是陛下的杰作吧?”
楚煜不由挑眉:“殿下来此,是要问罪?”
“问罪不敢,只是提个醒。”他一笑,懒洋洋道,“陛下也许忘了,当初你我约定,事在卫国之内,一切有我处理。如今,梁使人在卫国,行事由我,陛下不当插手。”
“可你并没处理。”楚煜看着他,冷冷道,“讨伐一事,迟迟未决,不见殿下有何处理。如今梁国来人,仍旧不见处理。是殿下违约在先,怪不得我。”
宇文初无奈,叹气道:“陛下,你我处境不同,行事各异。目前,有人盯我甚紧,操之过急反而不妙。讨伐一事急不得,我自有安排,陛下放心。”
“我正是不放心,才会插手。”
一时静了。
两人默默对视,各自都不说话。
忽然,宇文初笑了,悠悠道:“既如此,我也不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