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俗务,不值先生一哂。”他勉强笑了笑,神色却越发忧郁。
“殿下不妨说来,我客居于此,眼见主人愁苦,难道无动于衷?”陆韶也一笑,淡淡说。
等的就是这句,宇文渊暗喜,亲自去书案边,执笔写下一字,双手捧起花笺递给陆韶,恳切道:“当朝有个奸人,阴诡弄权,我欲将之除去,又恐大事不遂。究竟能否成功,请先生指点。”
以前,他并不心急。自从饮宴后,他心急如焚。秋残阳说得不错,宇文初非常人,一天不除掉他,自己都睡不安稳。
陆韶接过花笺,上面写了一个字:除。
“看来,殿下不该问我。”陆韶看着那个字,悠悠道,“‘除’字,左‘耳’右‘余’,可见,殿下耳畔尚有余音。‘余’字,上面有一人,下面示出头,有个高人已给殿下出示,大事能否成功,自有此人指点。殿下,你已有高人在侧,实在不须问我。”
宇文渊大惊。
秋残阳的存在,除了自己,没人知道。这一个‘除’字,竟测出了隐秘,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先生哪里话,我何来高人。”他赶紧摆手,强笑道,“在我眼中,可称得上高人的,只有先生你。”
陆韶却笑了,略一松手,花笺从指